春和农场
拭剑问情叙述:
我从一九年在红友的催促下,辞了工作北上,试图为集体事业做点实际工作。
然而,到了现实,却发现言不符实。条件不允许,只能打道回府。而后去了神农架、韶山,还是没有一处,可以安放信仰。
我到春和,是因为詹春生拿了土地,干不下去,呼吁一起搞集体。彩云追月在外面跑了大半年找地方,最终把一起干的位置定在了春和。
然而,真正到春和之后,发现詹春生喜欢瞎指挥,彩云追月喜欢四处乱跑。所以,次年,我们就选择离开了。
因为签了租约,我离开了之后,房子还租着,供大家住。这段时间,从头越与赵国春到了春和。他们在春和干了一阵子,也离开了。
詹春生成了光杆司令,又呼吁我回春和一起干。霞宁姐也问我,能不能回春和。我说詹春生瞎指挥,他放权,春和才能够干起来。詹春生答应放权,我才决定回春和。
我回春和之后,对在春和贡献过的红友,发起邀约,想把春和干起来,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这次集体重组,现场五人,三人表态共同出资,二人表态以出工代出资。会议选出赵国春为集体负责人,并且登记了大家在集体的投入。
本来集体一切向好发展,但是由于雄壮中华的到来,集体再次被搅乱。
本来,我们做生态农业,雄壮中华想来搞康养,二者完全可以合作共赢。但是,他却游说詹春生与我,想把春和集体无偿拿下。
雄壮中华与詹春生,在集体宿舍召集大家开会。身为集体负责人的赵国春,表现的不满且抗拒,但是没有明确提出来。雄壮中华说,要我们放弃农场,我站出来反对。因此,没有谈拢。雄壮中华于是鼓动詹春生还出集体,詹春生顺坡下驴,提出退出。
经过集体协商,集体答应了詹春生退出的要求,并且与詹春生签订了土地经营权转让的协议。
我回春和之后,生活开支及生产工具,基本上都是我个人掏腰包。集体事务,也差不多是落在我的肩上。
去年大年初一,我便提出,自己前期投入,清零于集体。后期,将以资金形式,参与集体建设。当时的分工,是我与理念大哥,去经营长沙小店,给农场提供生产资金;赵国春与彩云追月,打理农场。
但是,我们离开春和不久,赵国春与彩云追月在工作中产生了不和谐。在赵的要求下,我不得不返回春和。
我是乘天涯海角的车回春和的,顺道去接了朋友介绍的韩姐。韩姐到春和后,主动承担起给大家做饭的工作。
这期间,共产星火也到春和了。赵国春跟我讲,让星火投一万。我认为春和目前缺的是生产人手,而非资金。对于投资与否,一定要尊重当事人,而不能强求。更何况,赵是负责人,这样的事情,本应是他的工作而不是我。
彩云追月与天涯海角,又拉了茶陵的李孝勇到春和,说是抱团干。考虑到春和人手有余,就答应了。老李提出来自己可以在春和投一万,赵却要求李投两万。结果,不了了之。随后不久,赵说有事回北京。因为长沙出了疫情,理念大哥就离开了。按照约定,于天涯海角、彩云追月与理念大哥,去了茶陵帮助老李搞开发。
而春和,则有我、韩姐与星火。
詹春生与雄壮中华一起搞康养,利用春和农场做宣传。来了一些人,在雄壮中华那里呆不了,就联系到春和。邵工、心光和尚就是这个时间到春和的,赵国春也联系了一位网名里音的女红友过来,岛主也从胡思庆大哥那里过来春和,说是考察。
心光和尚在雄壮中华那里呆不下去时,联系了我。说他十五岁就会犁田,让我大喜。于是,我让他与雄壮中华沟通好,然后开三轮车去接他到春和。
心光一到春和,就按照雄壮中华那边的规定,交了六百元生活费。我跟霞宁姐讲了这个情况,霞宁姐说,他出家人,就不要收。但是,心光一定要交,我又不得不收。
里音大姐到春和时,正是疫情防控时期。她到农场看了看,对农场的山土路很是不屑。因为是赵介绍的,我不便多说什么,只能由着她。然而有一天我去农场,发现她在村委大院转悠,就不得不提醒她:疫情期间,你一个外地人在村委转悠,一旦大家都被隔离了,农场还干不干?她却不买帐,说:我又不是来坐牢的。后来依如故我,常常独自外出散心。见道理讲不通,我只能催赵国春回来处理。
一天我从农场回来,听岛主说韩姐与里音大姐吵架了。我问什么原因,岛主说他跟里音大姐开玩笑,说不干活没有工分,要交生活费。里音一听,马上讲她要给集体做饭。韩姐说她一个人忙得过来,里音因此认为是不让她干活要她交钱,所以就吵起来了。
了解情况后,我就劝韩姐。里音大姐愿意干,就让她干呗。次日,我去街上买了几斤鱼,特意去楼上叫里音大姐,把鱼清理一下。里音大姐下来之后,拿了菜刀,用刀拍头鱼头,说:我不仅能杀鱼,还能杀人。
见状,我只能无语。事后只能安慰大家,等赵国春回来再说。
前面似乎遗漏了一点,那就是彩云追月在岛主过来之前,己经离开春和。
他从茶陵回春和之后,住进了农场,与邵工不和。邵工不受他指派干活,我就让邵工扯小麦地的草,自己与彩云追月一起挖秧田。那块六分地的田,彩云追月挖了五天,我挖了两三天。挖好之后,我与他尝试着用旋耕机去打,旋耕机总是下陷。没有办法,我便雇了两位村民,让彩云追月带着干。在村民的帮助下,我们把秧育下去了,我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这个时候,彩云追月联系上一位道长。然后,跟着道长,离开了春和。
拭剑问情17:08
彩云追月离开春和,另谋发展,我尊重他的选择,还特意开三轮车送了他。连他所需要的行李,也让他带去了。听说彩云追月离开了,陈远高与胡姐就联系我,说准备到春和一起干。
陈远高是八零后,很能干。詹春生之所以敢拿地,主要是因为他。而我,也把他作为首要的团结对象。所以在陈说困难向我们借五千元时,我便与詹春生商量。然后,我们凑齐了钱给小陈。
小陈到春和后,对农场帮助很大。看到农田被小陈收拾的像模像样,让我对农场的前景有所期待了。
于是,我再次催促赵国春回农场,召集大家开会讨论农场的相关事宜,稳定军心。
赵从北京回来时,我兴高采烈地骑车去常宁接他。
晚饭时,陈远高做了次日的工作安排。我与赵修路,他与理念大哥整田。
次日凌晨,在宿舍大门口,赵让我介绍一下心光的情况,我便把与心光的事情介绍了一下。然后我向他建议说,现在集体的人员多了,是不是应该让一个人早点收工,回来帮一下韩姐,她的身体不好,担子不能太重。没有想到,赵马上脸一黑:干得了就干,赶不了就走人!听他这样讲,我也生气了,顶撞了他一句:如果大家都走了,这个农场你一个人干得了吗?然后,就不欢而散了。
到农场之后,赵去伺弄我与他一起种的果树。我一个人不好修路,就去开了旋耕机打秧田。打了一块多地后,胡姐对陈远高说:拭剑身体寒湿重,韩姐说不让在水田受湿。陈还高于是就过来替我,我便回宿舍洗澡换衣服。
当晚,赵拿出一张居家隔离书,意思是他从北京来,按照防疫规定,应该居家隔离。对此,大家也听之任之。
从农场回来,胡姐告诉我,赵跟在她们屁股后面,说我有传染病、私生子,要赶我走,免得祸害了大家。我说,我可以走,问题是,我走了,他能够把农场干起来,给大家一个交代吗?
于是,我只好打电话给詹春生与独立寒秋刘平,希望他们从中协调。但是,他们都不置可否,我也只能听之任之了。
赵在闹了一段情绪、搞了一些小动作之后,见大家无动于衷,拿他当空气了。于是又开始行使职能,把拟定的集体规章制度打印出来、张贴于会议室,并召集大家开会。
当天下午大雨,理念大哥与陈远高住在两公里外的农场,怎么到宿舍?共产星火雨休,后来特别解释了,没有看手机。韩姐、心光在会议室等开会,我楼上楼下找胡姐,胡姐到会议室看了一下,人没到齐,就又上楼去了。
通知四点开会,快五点了,大家都没来。看到会议开不成,我便想借机与赵和解。然而,赵却不买帐,反诬是我叫大家不来开会、故意让他难堪。见他如此不可理喻,我也就不再惯着他了,与他大吵起来。
在争论中,我批评了赵工作方法失当的问题。赵恼羞成怒,趁着我与星火在楼下晒小麦之际,对我动手。动手中,他因没有占到便宜,在大家扯开后,暴跳如雷,从厨房拿了菜刀在碗橱上乱砍,还砸烂了集体的一口锅。考虑到疫情期间,不想大家被牵连。我被胡姐与韩姐推进餐厅,关上了门。他终究没有破门而入,我也就懒得理他。
然后,他就去找彩云追月,跟着彩云追月干了几天,与心光私下嘀咕了一阵子。最终,还是选择了离开。
赵离开以后,詹春生带着雄壮中华来集体宿舍,问我是不是干不了。我说,我干得了。雄壮中华见我这样回答,就假意收缴了詹春生的工资卡。后来我问詹春生,雄壮中华不是叫我们放弃农场吗?詹春生讲:不是说放弃,而是要统一规划。
其实说到这里,大家如果再不明白个中原因,那就搞笑了。借用赵国春与心光的说法,他们认为我把秧插了,就必须离开春和。因为我手上的资金有限,投进去了,没钱了就会离开,他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,再以集体的名义一锅端。究竟是谁心怀叵测,想吃人不吐骨头?
见我一直不挪窝,他们也急眼了。给胡姐、韩姐打电话,要拉走她们。在我找天涯海角回春和重建集体时,又拉拢天涯海角,对他封官许愿。更可笑的是,彩云追月那个货,竟然打电话给赵国春,要以我离开,他们俩回春和为交换条件。
我不知道这些人,在耍什么宝,几十岁的人了,还如三岁小儿般天真。
彩云追月拉着天涯海角,要来与我讲条件。说他最贤,要当领头人。我说好啊!那你做一个不亏本的生产规划。他说,哪个能够确保不了本?我说,你连本都保不住,谁敢投资给你?
于是,他就把天涯海角拉去给道长干。
你搞错了,李执大哥、理念大哥、天涯海角、胡姐、韩姐,都愿意跟我一起干,并且一直劝我个人搞。我说,春和的前身是集体,个人搞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纠纷与麻烦
去年收油菜时,理念大哥与胡姐就叫我与詹春生,让詹春生补偿我四万,我们另找地方干。我知道詹春生不会答应,而且星火过来了,我却离开,这样干就太不地道了。
不过就春和这个地方,我一个人也能够搞起来。因为当地雇工容易、工价不高,而且人也不偷懒
詹春生把土地经营权转让给集体,一直想伺机拿回去。如果搞个人承包,名不正言不顺,正中其收回土地经营权的下怀
起初,我与星火与胡姐商量,由他们承包种植,我来搞养殖,地租由我解决。他们干不了,剩余的地,由我来干。后来岛主拉星火到本源,我就直接与詹春生土地经营权属的问题。詹春生否认他退出集体的事实,我知道他想拿回土地经营权,于是便决定自己协商退出。对此,我已经是让步了的。但是,詹春生回头又变卦。其实我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,不就是想让我干不下去,自行离开么?怎么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