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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月12日,宋彬彬(左)握着当年的政治老师[[张贵斋]]的手,说:“终于可以向老师们道歉了。”作为“给毛主席戴上红袖章的人”、“杀死母校校长的刽子手”,宋彬彬道歉引起的反响,远比陈小鲁等红卫兵道歉引起的反响复杂得多。 的手,说:“终于可以向老师们道歉了。”作为“给毛主席戴上红袖章的人”、“杀死母校校长的刽子手”,宋彬彬道歉引起的反响,远比[[陈小鲁]]等红卫兵道歉引起的反响复杂得多。
2014年2月11日晚上,两个老人在争论。
拿人名开玩笑是毛泽东几十年的习惯,从彭德怀、尼克松,到身边工作人员都被他调侃过。他有时意有所指,有时不过随口一说。宋彬彬至今否认《光明日报》那篇文章出自她手。但名字引发的后果,却是灾难性的。
而“要武”的直接承担者,当然是宋彬彬本人。在她给毛泽东戴上袖章的13天前——1966年8月5日,女附中的党支部书记、副校长[[卞仲耘]]死于该校女生的一次揪斗,成为北京最早殉难的教育工作者之一,年仅五十岁。史称“八五事件”。几十年后,为了辩白自己与“宋要武”、与“八五事件”、与校长之死的关系,晚年的宋彬彬搞到心力交瘁。
2013年10月7日,[[陈小鲁]]举行了一场“道歉会”,在当年就读的母校北京八中,向被“文革”伤害的老师道歉。他以当年学生领袖、校“革委会”负责人的身份,向老师们鞠躬。
但这勇气并未达到能邀请王晶垚的程度。2013年,她们曾经把卞仲耘铜像安放仪式的光盘送给他,王晶垚当面接受了,半个月后又退回了。
“这是错误吗?这是罪!对罪犯能宽容吗?”王晶垚提高了嗓门,脸色因盛怒而涨红。家里的电话铃声此起彼落,都是记者。
徐友渔这篇文章名为《“文革”只有宋彬彬们道歉不够》。文中写道:最应该道歉的,不是这些响应号召、卷入“文革”的普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