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初三(2)班阴差阳错的一段渊源”的版本间的差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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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{4}}初中毕业后,王屏山搞了一次“甄别试”,选出一批学习尖子,继续搞他的学制改革试点,沿用新制,命名为新九(1)和新九(2)两个班,其他4个班叫回高一(1)班至(4)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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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{4}}[[用户:杨小村|杨小村]]
  
由此,我在的新九(2)班便阴差阳错地成了初一(2)班的辅导班。这个现象仅持续了一学年,第二年又改回高二(6)班,我们的被辅导班是初二(6)班。陈遂怀好像是辅导员,我也常去这个班,印象深的是老丁、小洛、陆仲光等男生。有一年暑假,团委在靠近石榴岗附近的地方举办培训班,一个晚上,发现[[丁松筠]]突然不见了,大伙四处寻找,有人看见他从一堆竹林中穿过跑了。我找到那片竹林一看,根本不可能穿越,那是一片带刺的簕竹丛。后来绕了一个圈才把他找到。那晚他发高烧,神智已不清,才有那么大的勇气和力气穿越簕竹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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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初中毕业后,[[王屏山]]搞了一次“甄别试”,选出一批学习尖子,继续搞他的学制改革试点,沿用新制,命名为新九(1)和新九(2)两个班,其他4个班叫回高一(1)班至(4)班。
  
文革中,该班四朵金花加入我们战斗队([[张二苗]]、[[侯建平]]、[[吴八一]]、[[叶尔燕]]),大概是战斗队的[[罗军]][[尔燕]]哥哥的缘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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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由此,我在的新九(2)班便阴差阳错地成了初一(2)班的辅导班。这个现象仅持续了一学年,第二年又改回高二(6)班,我们的被辅导班是初二(6)班。[[陈遂怀]]好像是辅导员,我也常去这个班,印象深的是老丁、[[用户:钟小洛|小洛]]、[[用户:陆仲光|陆仲光]]等男生。有一年暑假,团委在靠近石榴岗附近的地方举办培训班,一个晚上,发现[[丁松筠]]突然不见了,大伙四处寻找,有人看见他从一堆竹林中穿过跑了。我找到那片竹林一看,根本不可能穿越,那是一片带刺的簕竹丛。后来绕了一个圈才把他找到。那晚他发高烧,神智已不清,才有那么大的勇气和力气穿越簕竹丛。
  
在海南时,四朵金花还分别从中建、中坤跋山涉水来到黄岭8连和我们在牛坡园山头一起留下了几张飒爽英姿的朝阳影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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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文革中,该班四朵金花加入我们战斗队([[用户:张二苗]]、[[侯建平]]、[[吴八一]]、[[用户:叶尔燕|叶尔燕]]),大概是战斗队的[[用户:罗军|罗军]]是[[用户:叶尔燕|尔燕]]哥哥的缘故吧。
  
到18连后,暴雨过后的一天下午,进连队的黄泥大路上,远远地来了一批队伍,一高五矮,像是鬼子进村一般齐刷刷地迈着整齐的步伐。走近一看,原来是8连的黄德全领着钟家5兄弟到18连看我来了。老大[[钟也鲁]]是北大附中的,分配到青海工厂,大概是临行前找个借口到海南看望在中建的弟弟小洛,顺便到了黄岭8连,又从8连跑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来看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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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海南时,四朵金花还分别从中建、中坤跋山涉水来到黄岭8连和我们在牛坡园山头一起留下了几张飒爽英姿的朝阳影像。
  
那时的条件那么艰苦贫乏,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和友谊,又是那么的丰富和美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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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到18连后,暴雨过后的一天下午,进连队的黄泥大路上,远远地来了一批队伍,一高五矮,像是鬼子进村一般齐刷刷地迈着整齐的步伐。走近一看,原来是8连的黄德全领着钟家5兄弟到18连看我来了。老大[[钟也鲁]]是北大附中的,分配到青海工厂,大概是临行前找个借口到海南看望在中建的弟弟小洛,顺便到了黄岭8连,又从8连跑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来看我。
  
这种阴差阳错的现象,和你进西餐厅点的是牛排,还是羊排一样,是偶然,还是必然?冥冥中天注定?薛定谔的猫?上帝不掷骰子?量子好是好,一看它就跑?再看当今纷乱之世界格局,有没有规律?有没有一个背景常数?……天晓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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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这种阴差阳错的现象,和你进西餐厅点的是牛排,还是羊排一样,是偶然,还是必然?冥冥中天注定?[[薛定谔]]的猫?上帝不掷骰子?量子好是好,一看它就跑?再看当今纷乱之世界格局,有没有规律?有没有一个背景常数?……天晓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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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于2020年8月12日

2020年8月12日 (三) 08:17的版本

杨小村

  初中毕业后,王屏山搞了一次“甄别试”,选出一批学习尖子,继续搞他的学制改革试点,沿用新制,命名为新九(1)和新九(2)两个班,其他4个班叫回高一(1)班至(4)班。

  由此,我在的新九(2)班便阴差阳错地成了初一(2)班的辅导班。这个现象仅持续了一学年,第二年又改回高二(6)班,我们的被辅导班是初二(6)班。陈遂怀好像是辅导员,我也常去这个班,印象深的是老丁、小洛陆仲光等男生。有一年暑假,团委在靠近石榴岗附近的地方举办培训班,一个晚上,发现丁松筠突然不见了,大伙四处寻找,有人看见他从一堆竹林中穿过跑了。我找到那片竹林一看,根本不可能穿越,那是一片带刺的簕竹丛。后来绕了一个圈才把他找到。那晚他发高烧,神智已不清,才有那么大的勇气和力气穿越簕竹丛。

  文革中,该班四朵金花加入我们战斗队(用户:张二苗侯建平吴八一叶尔燕),大概是战斗队的罗军尔燕哥哥的缘故吧。

  在海南时,四朵金花还分别从中建、中坤跋山涉水来到黄岭8连和我们在牛坡园山头一起留下了几张飒爽英姿的朝阳影像。

  到18连后,暴雨过后的一天下午,进连队的黄泥大路上,远远地来了一批队伍,一高五矮,像是鬼子进村一般齐刷刷地迈着整齐的步伐。走近一看,原来是8连的黄德全领着钟家5兄弟到18连看我来了。老大钟也鲁是北大附中的,分配到青海工厂,大概是临行前找个借口到海南看望在中建的弟弟小洛,顺便到了黄岭8连,又从8连跑两个多小时的山路来看我。

  那时的条件那么艰苦贫乏,而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和友谊,又是那么的丰富和美满。

  这种阴差阳错的现象,和你进西餐厅点的是牛排,还是羊排一样,是偶然,还是必然?冥冥中天注定?薛定谔的猫?上帝不掷骰子?量子好是好,一看它就跑?再看当今纷乱之世界格局,有没有规律?有没有一个背景常数?……天晓得。

  于2020年8月12日